“上车,送你回去。”陆薄言微微蹙着眉,不容拒绝。 苏简安努力往后撑,好拉开自己和陆薄言之间的距离,但脸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热了:“我,我怎么知道你会想什么?”
“吃醋了?” 洛小夕。
洛小夕笑盈盈的翻开菜单,两秒后,动作僵住了。 警察局里几乎人人都会手势暗语,她为什么偏偏让江少恺教?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 她看向陆薄言,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是猛点头。
轿厢里那股迫人的危险仿佛一个被戳中的气球,随着泄露的气体消失了。 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,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,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,可它很小,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。